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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顾老充满怀疑的眼神，她想到了刚出院时看的电视剧，像她这样的人很有可能会被人拉去做研究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要活生生的割肉，还是切开她的大脑，总之每一样都令她瑟瑟发抖，甚至不敢说出自己不是棠恬这样的话。
只能假借着自己被砸了头，什么都想不起来为由装疯卖傻。
“你好好休息，明日我上班，你和我一起去医院。”
棠恬浑身一颤，结结巴巴的问道，“我，我和你，和你去医院干什么？”
“忘了吗，一个月的复查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！”好险，她还以为顾衍要拉她去做研究呢？“顾哥你那么忙，不用管我，我自己去就行。”
“再忙，也没你的事儿重要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除非你想让我爸收拾我。”
这些天，顾老虽然对她言语上略显粗鲁，但却实打实的关心着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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