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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沉渊再醒的时候，就对上了一脸严肃的青青。
“姐姐，你怎么异化了…”
青青的声音似乎有点颤抖，但本身音量就低，所以沉渊没有太听清。
沉渊有点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现在丑丑的耳朵还有脸，她还想在青青面前保持一个好形象来着。
青青都快哭了，她之前被砍掉手臂的时候没有哭，被撕皮的时候没有哭，现在确是真的想哭。
都是她的错，早就应该和姐姐解除契约的，结果……
“唉呀，被吓到了吗？是有点丑啦，但是…可以遮一下吗。”
沉渊环抱住青青，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。主要是，就她们现在这个处境，啥安慰顶用呀？
沉渊甚至已经在考虑再贷一笔大的了，都走到这一步了，商城里总有什么能用的吧？
沉渊本来是对自己抱有希望的，现在可好，自己都快寄了，那就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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